【魔童/申公豹独白】我命由天定
＃申公豹视角/是自己过度理解的产物！/ooc警告/可能比较偏颇/私心打上了丙丙的tag
＃本文又名《关于豹豹的每一句话我都有在做阅读理解~》《虽然很菜很菜很菜但是还是在努力写豹豹》
＃还是按剧情来哒~全凭记忆可能有误或者顺序不一样~之前那篇虽然写的太乙但是私心是在写豹豹~
人常言，妖有反骨。
“反抗，即是吾等唯一的命运。”敖广缓缓吐出一口鼻息，伴随着庞大身躯的扭动，铁链铮铮作响。
曾是百鳞之长的龙族，不过落得这个下场。
印入眼帘的，是再熟悉不过的石柱重重伫立，在层层深海之下，不见天日。
“若，若是输了呢？”
“……”回答他的只有沉默。
两人都十分清楚，这是龙族最后的机会，若是天庭察觉下来，敖丙的存在根本瞒不了多久，若是到最后，赌上全体龙族的性命的代价反抗天庭，无疑以卵击石。
龙族负不起这个代价。
“便是输，也只能奋力一搏。”
申公豹正欲开口，见敖丙的身影渐近，便收了话头，道：“……今日，功、功课如何？”
之前若只是因为合作收敖丙为徒，到如今，能教导出一个如此聪慧的弟子，不由得还是十分欣慰的。比起太乙那个家伙来，他收的徒弟省心得多，自然教导方面也是完全不落下风。
见敖丙一一回复，申公满意地点点头。不料敖丙话题一转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期盼：“……还有，弟子在海边交了一个朋友。”
“什，什么朋友，你可知、知道你的身份不能暴露……”
见师父一着急开口就结巴的样子，敖丙忙解释道：“他虽是人族，但是丝毫不介意我是妖族……”
“……他叫、哪吒。”
“哪吒？”申公豹负手转身，“果真是不是冤、冤家不聚头。”
当初他既是狠心抢走了灵珠，也相当于变相杀害了哪吒。本来可有可无的魔丸，在看到太乙和李靖的焦灼神色后，他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快意。
十二金仙的位置，那是他无论多么努力都想要争取到的东西，却被轻易赋予给了另一个人，而在那个人眼里也许不过算得上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吧？
“那么想要啊？那就给你们吧。”
乾坤圈稳稳地漂浮在他手心里，隐隐发出金光。
“乾坤圈，我收了。”
没了乾坤圈，哪吒的魔性便不受控制，到时候……哼哼……
坐收渔翁之利，有何不好？
也不必亲自动手，何必污了自己的手。
太残忍，毕竟也愧对灵珠之名。申公豹抚了抚下巴，敖丙自然不必做到这个份上。
“待哪吒杀了太乙和他父母，你便出手拖住他，拖到天劫降临，陈塘关的百，百姓自会奉你为救世主。”
“…可、可是……”
申公豹看向徒儿稚嫩的脸庞，罢了，这孩子虽从小聪明伶俐，可到底历世不多，骨子里还是希望被世人认可的。惩恶扬善，声张正义，这是每个人幼时都想要做的事。
可被标记成恶的一方呢，是否也有选择的权利？
偶然几次碰到敖丙出手，他也只睁只眼闭只眼，替敖丙处理了尾巴。海里的妖族早已被龙王打点过，只要敖丙不轻易到陆上去，总归是危险不大。
三年引而待发，为的就是此刻。
此时不拼，更待何时？
“一生中改变命运的机会可不多啊。”
当他跨入师门拜在师尊门下时，也是这般想的，事实证明，也确是如此。
而他此时，站在这里，想想也不过还是命运的波澜引他至于此。
若是再早些个年头，他能明白这些道理，也许也不至于拼到今日……也许，到了今日，这就是命。
“元始天尊的弟子中，我可算是最勤勉的了，你可知，这是为何。”
“弟子不知。”申公豹望向敖丙茫然不解又带着一丝惶恐不安的脸，一双清澈见底的蓝色眼瞳只映射出他逐渐变幻出的狰狞的豹子头。
“因为我是豹子精修炼成人，是师门中唯一的异类！”
就像当时入门的他，望向四周的嘲笑声，茫然不解又惶恐不安。为此他拼命修炼，想要抹去身上做为豹子精的痕迹，可当他成功完全化形时——什么都没有改变，师门中的嘲笑，若有若无的排挤。
那时他才发现，身上的痕迹可以通过努力修炼消除，人心里的痕迹却难以消除。如山壑，如沧海，山海亦可平，可人心难平。
他甚少和敖丙提及师门之中的事，敖丙一直是个通透的弟子，他本以为龙王的教诲已经足够让敖丙明白妖族的处境，想来他还是不够狠心。
“你管他是善是恶，天雷到了他一样都是个死。”
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善与恶可分？
若真是善恶到头终有报，为何对妖的成见便不是恶，只因人族是胜利者，妖便是错误，便是恶。
人常言，妖为祸人间。
可人间是何处？神为神人，仙为仙人，天上地下，何处不是人间。
妖无处可去。
“……可哪吒救过徒儿一命，徒儿只求救下他父母，还了这个情。”敖丙跪拜在地，满是恳求。
申公豹愤然将乾坤圈丢在地上，乾坤圈发出清脆的声响，“你，你去……”
“去了就别回来了！”
“你可知你的身份一旦暴露，到时候死的就不是四个人了……哼哼……”
“人呢？！”
………………
“你看看，这事儿闹得，全都知道了。”
算了，傻徒弟，出了事还是得师父兜着。
不经历一些事，又怎么能切身体会到
无可奈何的滋味。一如龙族被许下了滔天荣华，又被轻易辜负。
………………
“完了，全完了！”多年心血毁于一旦，申公豹咽下舌尖一点腥甜，双目欲呲。
他的徒儿敖丙，真的选择相信了所谓的善，甚至为此白白豁出一条性命！天真！太天真了啊！这代价太沉重，龙族的铮铮锁链仿佛在这一刻全压在他心头，指尖发凉。
若雷劫易解，太乙那厮何必困于今日也不得其法？
“师兄，我们来日方长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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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论手段卑鄙偏颇，以身弃明投暗，人也好，妖也好，我申公豹不是第一个，也不会是最后一个。”
“若我命中注定败，这条路便是错，我也定一错到底，我别无选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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申公豹能算说是英雄么？我不知道。只希望他最后能觉得自己是自己的英雄，哪怕最后拼得头破血流，去填那北海之眼。
他最初，也不过是想证明自己才是十二金仙的最佳人选，他说人心中的成见是座大山任谁也搬不走，他想证明那是错的，他想证明他哪点也不比旁人差，那份不甘，叫我说不出话来。
至于他选择的道路，我不是他，我不知道他做出这个选择是由多少失望组成的，也不知道当他一次次尝试着打破这一切时所面对的都会是些什么呢？
哪吒说，你自己说谁只有你自己说了算。他厌恶人们的偏见，可这偏见也深深地印在他心里——我不是妖怪！——因为妖是恶。哪吒证明的究竟是他不是妖怪，还是证明人们心中的偏见是错的呢？他能代表的是所有被偏见所待的一方呢，还是只有他自己呢？
想要融入一个群体，便是对另一个群体的对立么？
写着写着突然怀疑自己的立场，否定了电影中的一切，算了，不写了。
想了一会儿，申公豹想要的是做一个“人”——一个会被平等对待的存在，一个能够证明自己的机会。
在故事的最后结局里，会有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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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脑洞：
申公豹：敖丙是个通透的弟子。
敖丙：不傻，谁和你做朋友。
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好吧，不是很好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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